,收起哨棒,无聊地看着被白雪覆盖的师父,“我都十六岁了,您竟然让我打飘落的雪花,还要打出意境,怎么才算意境啊。”
“古武是你妈妈留给你的传承。”长长的胡须轻轻抖动,抖落雪花的白色,又露出本有的白色,“击碎雪花状若水滴,才算功成。师父只能用外力增强你的意念,对于古武,只能靠你自己去领悟了。”
“……”
罗山满脸黑线条,举起哨棒朝雪地砸了下去,嘿嘿哈哈叫个不停。
“雪是碎了,状若水滴去哪儿了。”师父慈祥地笑着,又在雪地中静坐了。
“靠自己,砸雪花、雪花、雪花、水滴、水滴……”
罗山神经质似得疯狂地砸着飞舞在空中的雪花……
“老大、老大,你是不是做梦了。”
大毛按着罗山的肩膀摇个不停,“快醒醒,消防的来检查了。”
“啥都不少,你就能解决,再叫我睡会。”罗山往床上一趴,连翻身都省了。
“人家要老板出面,我什么都不明白,怎么解释。”大毛急了,扯着罗山的肩膀就往床下拉。
“别拉了,起来了。”
一夜的浅睡眠,让罗山有些精神不振,甚至有些烦躁,穿上衣服懒散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