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血液留了出来，所以更加含糊不清。但是他就是有一种清晰的感觉，他说的话做的事罗山都能听得见，看得见。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
“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这就是罗山说的最后一句话了。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下手太狠，但是周思源的反应又让他觉得自己这样才是真的值得。
而后，罗山突然意识过来什么似的，朝着周思源狂奔过去。
“这……罗山不会想要杀人灭口吧。”
“这比刚才周思源下手还狠啊，你看那个墙壁。”
“大家都别说了，罗山，你也别太过分了。”
还是焦教练的声音，不仅富有穿透力，还有一份常年习武的人说话时候的耿直，明显是真的担心罗山会对现在看起来伤势很重的周思源做些什么斩草除根的事。
这只是学校里面的切磋，前面一个已经送往医院的三号学员还不够，这下子还要破坏公物再对自己的学生痛下杀手，这样的事情焦教练责无旁贷。
“教练，相信我。”
罗山这时候已经到了周思源的旁边，完全没有顾忌对方身上的鲜血，就轻轻地把这位扶了起来架在自己的身上，好让周思源受伤的双腿减轻一点力量。罗山的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