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一走,傅绪果然变得不一样,不再那么冷漠了。
“咳,咳咳。”喝了一口,傅绪就放下了勺子,掩着侧面,再度深沉的咳嗽了起来,眸子蓦的一黑。
安宥柠见他真喝了甲鱼汤,一生气,握紧男人的阳刚,报复的掐了掐。
却见那东西在她手中膨胀,像擎天柱,直挺挺的硬立起。
安宥柠知道他有了反应,她的脸滚烫,脑海里却有了个坏想法,她握紧,熟练的手法,上上下下动了起来。
“绪儿,怎么又咳了,是汤不好喝吗?”烈阳看看汤,又看看面色不对的傅绪,只觉得无比奇怪。
汤送来前,她亲自尝过,没有腥味。
傅绪一向是稳重不乱的人,就算难喝,也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
这么一想,烈阳更担心了,难道是病了?
烈阳想上前再问问,傅绪双眸漆黑,单手扶着额头,有些艰难的道,“儿臣没事,母妃送的汤口感很好,儿臣会喝完的,辛苦母妃了。”
安宥柠故意又加快了手速,快感袭来,傅绪喉结忍不住滚了滚,低头看了眼胯下嚣张的女人,她的头和身子都露出桌外,伏在他的跨间从所未有的认真服务着。
望着安宥柠迷人又无害的模样,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