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解释道,他是看安宥柠对破案上心,才命人拿来近百年的案宗,想打发安宥柠的求知欲,让她知难而退。
他真正需要用到的案宗,只有禁卷那一本。
“害怕就不看了。”傅绪说着,就严肃的要关上安宥柠手里的案宗。
“那怎么行,大丈夫一言九鼎,你听着,我继续说。”安宥柠灵巧的躲过,义正言辞的说道。
傅绪只能顺着她,“好,那你怕了,就抱着本王。”
“小看人。”安宥柠没好脸的白了他一眼,继续指着书页上的字说,“由此可见,妇人的死不是典型的杀人奸尸,也不是偶发性的。如果凶手只是好色起事,根本不可能用那么残忍的杀人手法。妇人和她的丈夫,都是普通的农民,根据邻居的描述,夫妇两人,踏实本分,为人和睦,没有欠债,没有仇家,也没有得罪任何人。”
“但,有时候,我不犯人,人不一定不犯我。对方若是善于伪装,表面又怎么能看的出来他心里有没有积怨呢?”
“嗯,有点道理。”傅绪竟然夸了她。
安宥柠有些激动,傅绪突然又打击了一句,“这妇人只是乡野村妇,接触的人和区域必然狭窄,一个手无缚鸡力的妇人,能得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能不动声色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