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宥柠瞪他一眼,继续说“本来我也认为,渔夫嫌疑最大,他有动机报复妇人。妇人的丈夫报案后,渔夫害怕,又返回妇人家里,对尸体和现场进行了毁灭,剁成肉馅。渔夫平时经常切剁私饲料喂鱼,所以碎尸的手法娴熟。把肉铺在被子上,是因为渔夫平时晒鱼干都是这么晒的,渔夫单身四十年,长期的孤独可以使人变态。”
“嗯,听上去是很合理,头脑不错。” 傅绪眼露欣赏之色,但不深。
安宥柠更有信心的说道 “如果不是收购牛的商人,提供了渔夫不在场的证明,渔夫肯定成了替罪羔羊。”
“所以,你认为的凶手是?”傅绪问。
安宥柠停顿了一会,才缓缓说,“是死者的丈夫。”
傅绪没有多少惊讶,笑着问,“理由?”
安宥柠回道,“妇人的丈夫是农民,和渔夫一样,都是干体力活的,杀死妇人完全没问题。在丈夫的口供中记录到,他很爱她的妻子,为了不让妻子身材变形,一直没有逼迫妻子生养。一个很爱妻子的男人,怎么会在他的妻子死后,让她的尸体无人看管,给别人二次碎尸的机会?而且,渔夫如果是凶手,也不会蠢到用渔网去抛尸,自寻死路。”
“比起被情人抛弃的痛苦,更不能忍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