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面之词啊老爷!”
“冤枉?你们母女俩用尽伎俩谋害我和我娘的时候,怎么就没想想,我们是冤枉的呢?”
“萧碧荷,我娘亲不嫌弃你是个洗脚婢女,收留你和你的女儿,视你如姐妹,你却害她家破人亡,夫妻反目,这笔帐,你觉得我应该怎么跟你算呢?
安宥柠一记寒冷的笑定穿了萧碧荷的谎言。
她冷冷看向安世淮,“爹,我娘爱了半辈子,可最终,还是抵不过你的怀疑。你可曾想过,她住在那座破院里,孤独起舞的时候,那个承诺永远看她跳舞的人,成了空影,是什么样的滋味。。”
“可曾想,我娘撕去她半生心血与你共作的舞谱,用石锥砸伤脚此生不再跳舞时的绝望?”
安宥柠深入心扉的话,彻底击溃安世淮的防线。
一句久违的爹,安世淮竟红了眼,浑浊的眼里浮现出不可自拔的痛苦,威严的身影蹒跚的向后倒去,“阿蓁,我的阿蓁。”
萧碧荷还想反辨,看见安世淮后悔莫及的模样。
她知道完了,瘫倒在了地上。
安宥柠冷眼旁观的看着这真相大白的一幕,经过这么多打击,她的心已如铁锥般坚挺,坚强,看见安世淮醒悟的这一刻,她没有多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