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伤了炸不了就算了,为夫回家给你做就是,咱想吃什么做什么。”
傅绪搂着安宥柠,一副善解人意的贤夫模样,笑的就像是披着羊皮的大灰狼。
安宥柠听的瘆得慌,刚才还对她百般毒舌,变脸比翻书都快。
她这个无辜的小白兔怎么斗得过他这个腹黑的大灰狼,只能是任他说了。
“他的手被烫伤了,是不好做菜饼了。”忘无忧查看了老人家的手,摘下路边一片叶子,为老伯捂住伤口,“去我的小屋,药童会给你开药。”
“谢谢无忧大夫,可是我还要看着小摊,我家人们在里面看戏,这摊子和油锅我一个人不好收回去。”
“我帮你看着,顺便给他们来做炸菜饼。”忘无忧不计小节的道。
“这怎么能让你动手呢,菜饼看上去好做,其实不好揉的。我做了几十年才得到大家的认可,我粗手干粗活,您的贵手是用来配药的,使不得。”老伯惊讶。
安宥柠也很惊讶,看安宥柠看着忘无忧,傅绪凤眸一片森冷。
“小事,炼药经常要动手。我来做,你去拿药吧。”忘无忧说着,毫不介意的捋起了袖子。
老伯没有再拒绝,“行,那您注意火候,别伤到了,这些面粉和菜不值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