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我就是恶毒的豺狼心咯?”安宥柠看着榻上的贵重的羊毛毯,他宁可在这将就一晚,也不进寝殿和她睡。
之前同床共枕夜夜搂她睡怕她睡相不好掉下床,现在避之不及。
怕她梦里喊出忘无忧名字吗,气笑她了,心酸又有点好笑。
“我没有这个意思。”傅绪眉皱的更深,对视了一瞬,他竟垂下眼,妥协道“算了,本王去御书房。”
终是没有多说,拿起外袍,转身往外。
安宥柠揪心,“那你什么意思!地方大了不起吗,你要躲我躲到哪里!”
傅绪沉眉不语,安宥柠忍不住恼了,最不喜欢傅绪以沉默应对,沉默即是冷漠。
冷漠就是不在乎,故意的也不行!
安宥柠暴脾气的冲他背影喊“傅绪,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责任吗?不是你每次欺负我后就让人给我吃事后药,我会提心吊胆的去问马家的村医要药吃吗?要说谁是凶手,你才是害我流产的真正凶手!”
安宥柠发泄吼完舒服多了,看傅绪背影似乎轻颤了一下,随即什么也不说,头都没回的继续往外走了。
安宥柠气的磨牙,傅绪一走出去,她就冲出偏殿,“走就走,谁稀罕待这破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