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初九眼底里没有一丝情谊,如古井寒潭般没有一丝波澜。
走?
景南城看着裴初九面无表情的模样,怔神了一瞬。
裴初九平静冷凝的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冷静得有些太不正常了。
“好。”
景南城张了张嘴,却没有说什么。
即使他知道墨北霆可能是被陷害的,那又怎么样?
他让她难过了。
那就是最大的错。
景南城拿出了手机开始打电话处理这件事。
而在这个时候,门砰砰砰被敲响。
“初九,是我,开门。”
熟悉的声线在门外响起。
“……”
裴初九一句话没有说,直勾勾的盯着那扇门。
就仿佛透过那厚重的木门,能看到木门那边那个男人。
“初九,我们谈谈。”
门口的墨北霆的状态并不太好,看着憔悴极了,一件西装也只是简单随便的披在身上,就连脸上的胡子都没有刮。
和他平时那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模样简直是两码事。
“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墨北霆深吸了口气,浑身散发着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