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告诉阿远,对于你们两个,我不会偏心。至于你们谁能有缘和这位唐小姐在一起,那就要看你们各自了。”岑老爷子平缓地说道,然后和岑寂深结束了通话。
岑寂深陷入了沉思里:如果,他要求小女人忍着痛,陪着他去爷爷的寿诞,那么,在众多的岑家至亲面前,他无疑就是唐小姐的未来丈夫,和岑家未来的家主。
岑寂深的手机,在这刻响起,他看着手机,眉心微微一动,最后还是接通了。
“喂,这位先生你好!”陌生的男声传来,还夹杂着嘈杂混沌的音乐声,“我是绝色酒吧的保安,请问先生,邬倩茜小姐是你的朋友么?”
邬倩茜?岑寂深的眉心轻轻拧起:“有事?”
“邬倩茜小姐喝高了,恐怕行动不方便,邬倩茜小姐拿着手机,让我拨通先生您的号码,说您是她最好的朋友。说您会来接她的。”
岑寂深的声音很沉:“等着。”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大约三十几分钟之后,一辆银白色的奔驰,停在了绝色酒吧的门口。
岑寂深的司机见到了邬倩茜。
“深哥呢?怎么是你?”邬倩茜睨着美丽的醉眼,有些失望。
司机将因为酒醉而步伐蹒跚的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