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他老人家肯定是会对你念紧箍咒,你左耳进,右耳出。”
岑逸远表示同情地,所以在深哥的肩膀上拍了几下。岑寂深的嘴角抽了抽,很难得的一丝笑意。
兄弟两个才进入了客厅。别墅的客厅里,摆了十几桌,岑家的旁支很多,是一个人口众多的大家族。
豪门家族,宴席排座有一定规矩,年纪大的长辈和一家之主,都坐北朝南地坐在主要席位的中间位置,然后两边的人,都是按着在家族里的威望和辈分,分别在次席位落座。
当日的老寿星岑老爷子和小太舅爷就坐在正席的主位上。
“爷爷!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岑寂深开口,祝福岑老爷子,顺手送了自己精挑细选的一份礼物。
岑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就喜欢收集文房四宝,岑寂深投其所好,送上的是一款唐代的砚台。岑老爷子十分满意,带着笑,接受了岑寂深的这份礼物。
“小太舅爷,很久没去看望您老了,阿深心里有愧。”岑寂深和这位小太舅爷打招呼。
小太舅爷越老越任性,脾气上来的时候,似乎有些不分场合,对于岑寂深在爷爷的寿诞上迟迟不到的事情,他已经心生腹诽了,所以,他现在见了岑寂深,脸上的神情,不大活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