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朝着外面看了一眼,她轻轻嘀咕一了一句:“唐心晴小姐?”
岑三太太刚要下车和唐小姐打招呼,问问她怎么没和岑逸远一起去吃饭。她的手刚放在车把手上,又放了下来。
岑三太太看到唐小姐急匆匆地朝着一辆宾利车走去,然后打开车门,坐进了宾利车里。
岑三太太瞪大眼睛,看到开宾利车的是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戴了一副大墨镜,将半张脸都遮住了。
“这人怎么有些熟悉?”岑三太太看着宾利车里的男人,觉得有些似曾相识,也看得不甚清楚。
“快开过去。”岑三太太对着司机说道。司机听了吩咐,发动引擎,朝着宾利开去。
但是宾利车先她一步,开出了医院的地下车库,消失在车流涌动的大街上。
岑三太太有些郁闷,立刻打电话给儿子岑逸远:“阿远,你怎么没约唐心晴小姐吃饭?”
“我们在一起呢。她在洗手间还没出来。”岑逸远站在医院洗手间的拐角,接听岑三太太的电话。
岑三太太一阵无语:“阿远,我刚才看到唐心晴小姐走了。”
“走了?”
“对。还是坐一个男人的车走的。是一辆宾利车,我看那个开宾利的男人有些面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