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往下说的,可宁玉人温柔的催促一句:他说了什么?
他劝我退出这个行业。宁宁酸涩的说,说我拍出来的东西既折磨观众又折磨自己,除了给网民提供一波表qíng包,再也没别的用处了。
哦。宁玉人淡雅一笑,他放屁。
宁宁一阵头晕:妈,这么说你的脑残粉不好吧?
宁玉人呵呵:当年哭着喊着要把我换掉的男主角就是他。
宁宁:
想不到大导演还有这样的黑历史!
演员是孤独的。宁玉人收敛起笑容,认真的看着宁宁,倒映在宁宁眼中的已经不再是东方最美丽的女人,而是一具骷髅,因为疾病的折磨,她的头发掉光了,ròu也掉光了,只剩一张薄薄的皮肤包裹在骨头上,观众如cháo水般向你涌来,又像cháo水般离你而去,能够永远陪伴你的,只有你的演技。
可我没有不等宁宁说完,宁玉人突然扯过她的手,然后把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放在她。
一张电影票。
宁宁低头看着手心,这是一张几十年前的电影票,年纪估计比她还要大了。薄薄一张huáng色的纸,左边盖着一张圆形印戳,印戳里写着入场卷,右边是一个长方形方框,方框中间写着人生电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