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上了他那边的车门。
英俊男子陈观cháo的儿子陈双鹤淡淡道:你根本没打算让她演你的戏,你叫她来试镜,是想让她见识到她跟我,跟其他人之间的差距,然后用一场场cut将她碾碎。
你觉得这样过分吗?陈观cháo笑道,纵容她继续留在这个行业才叫过分,是对观众的不负责,也是对演员这个行业的侮rǔ。
是吗?陈双鹤斜睨他一眼,毫不留qíng的拆穿他,我只看到一个脑残粉在无理取闹。
陈观cháo楞了一下,然后有些不自在的反驳:我才不是脑残粉!
缺乏演技的人那么多,你却只针对她一个。陈双鹤淡淡道,不就是因为在你眼里,她是宁玉人身上的污点吗?
说完,他冷冷看着他。这个男人在得到宁玉人的死讯以后,在家里足足哭了三天,简直跟死了老婆一样。不,他真正的妻子死的时候,他一滴眼泪都没有流,甚至没有来参加她的葬礼,他哭着打电话给他,他却冷漠的回复:等我拍完了戏再回去。结果等他回来,母亲早就成了一坛骨灰。
想到这里,陈双鹤转头看向车窗外,不远处,宁宁抱着骨灰坛子,行色匆匆面色yīn郁的走过,那个孤零零的背影像极了当年的他。陈双鹤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