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事,我一定会留下你,栽培你,因为你一定能在这个狗屎一样的世界上混得很好。
说完,他拿起桌子上的木盒,不知为何楞了楞,楞过之后,重新将木盒放下了,头也不回的对陈君砚说:你要感谢小姐,这是她给你们求来的机会,你们可以自己选择木人,否则让我来选,我会用最残忍的方式pào制你们。
门扉打开,一束月光投在陈君砚脸上,又渐渐变得细小,在合上房门的那一刻,消失在他脸上。
门外,曲老大抬头看了眼夜空,挥退了身边人的殷勤,自己提着灯笼朝家里走去,鞋子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作响,他负着一身风雪回到家中,笑着将自己路上好不容易想到的开场白说出来:宁儿,不觉得我的胡子很碍眼吗?来来,让爸爸见识一下你的刀法。
他那么珍惜他的胡子,但为了女儿这又算什么?
宁宁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她不知道自己该回他什么,因为她再一次失去了跟角色之间的协调感。不,qíng况更糟糕,她跟曲宁儿已经完全割裂了。
曲宁儿的无所谓在阻碍宁宁的良知,宁宁的良知又在谴责曲宁儿的无所谓,最后是良知占了上风,所以现在站在这个房间的是宁宁,一个再次悲剧的出戏,而且再也没法顺利扮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