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极为恐怖。
没有风,票却在抖动,抖动的不是票,而是捏着票的手。明明心里怕得要命,宁宁还是梗着嗓子对他说:让我进去!
守门人将视线移到她脸上,显得怒气冲冲:还没到时间!
现在才晚上八点,离午夜十二点还有足足四个小时。
该怎么消磨这段时间?
守门人握了握拳,像在qiáng行qiáng行压下心头的怒意,下巴朝对面的餐饮店一抬:去吃个饭,吃完早点回家吧或者约个朋友一起看看电影,唱唱歌?你总有别的事qíng可以做吧,别老在我面前晃悠!
说到最后,他又按耐不住开始发脾气了,但与其说是愤怒,细品之下,其实更像是难以言说的焦急。
宁宁看了他一会,转身去了餐饮店,守门人刚要松一口气,又听见得得得的脚步声,一抬头,看见她又跑回来了,左手提着一只袋子,右手一杯奶茶递给他:你吃不吃?
守门人没有接受她的贿赂,他盯着她,一字一句的问:你为什么总是不肯听我的话?
宁宁别过脸去,她也说不清自己在害怕什么,是害怕他身上过于凶恶的气质,还是害怕他那双过于熟悉的眼睛。
她看着他身旁贴着的海报,说: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