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钱都没了,哪来的分账不均等等。
他奇怪的看了宁宁一眼,目光如手术刀一样锋锐:你是不是没告诉他们,五百万已经全部被你花完了?
宁宁笑着没说话。
她慢慢起身,从桌子后绕过去,身体没有骨头似的靠向闻雨,似乎想要坐在他的大腿上,结果闻雨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让她坐了个空。
你躲什么?她自怨自怜的叹了口气,伸手拿起面前的酒杯,一口气将剩下的酒水喝gān,因为喝的太猛,一串鲜红酒水沿着她的唇角,滑落至脖子,一路蜿蜒至她的胸衣里。
咕噜一声,咽下酒水,她用手指头点了点自己的嘴唇:这次喝这里的酒,然后我什么都告诉你,也什么都告诉警察。
说完,又落下两行眼泪,期期艾艾道:这事抖出去,我什么面子里子都没有了,事业完蛋了,未婚夫回来了也要跟我分手,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求你一个吻,你这都不能满足我吗?
说完这话,宁宁紧张的盯着他的眼睛。
不是怕他不答应而是怕他答应!
我没有这个义务满足你。闻雨冷冷道,中间发生了什么,我隐约也能猜得到。无非就是你嘴里说的lsquo;老毛病rsquo;发作,既勾引了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