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g,热的身上出了汗,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看见电风扇悬在天花板下,扇叶悠悠转着,宁宁的卷发轻轻飘着,手里转着一管润唇膏,轻轻抿了一下唇,饱满似桃,柔软而又充满水分。
她抬眼看向李善竹,说:你过来。
李善竹正盯着她的嘴唇走神,闻言楞了楞,抬脚走过去,离得越近,越不敢看她,等她将手里的润唇膏伸过来,更加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小,小爱姐他不知所措道。
别动。宁宁嘘了一声,别说话。
李善竹听话的站在原地,任她用手里那管唇膏,慢慢涂抹他的嘴唇。
好了。片刻之后,她笑着收回手,天气太gān燥了,你的嘴巴都破皮了,好了,我去洗澡了。
哦,哦李善竹魂不守舍的应道,眼睛不由自主的追着宁宁的背影,见她从沙发上拿起自己刚给她买的睡衣内裤,朝浴室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忽然转过身来,将一样东西朝他抛来:接着。
李善竹条件反she的伸手接住。
低头一看,一管唇膏。
送你了。宁宁说。
李善竹双手捧着唇膏,像捧着皇帝的圣旨,天女的羽衣,观音赐下的净瓶柳叶,那受宠若惊到近乎虔诚的样子,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