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病恹恹的男人的声音,伴着渊渊鼓声,脆脆笛声,唱着一支诡异的曲子:脸戴面具,身穿彩衣,踏罡起舞,驱邪逐疫哈,谁是邪,谁是疫?傩舞为谁而演,似戏非戏,是戏非戏。
一种失重感侵袭而来,宁宁慢慢闭上眼睛。
2012年,通往乡间的一条狭窄小路上。
宁宁
宁宁。
宁宁!
宁宁猛然坐起身,结果跟喊她的人撞在一起,两个人同时哀嚎一声。
你这臭丫头,怎么毛毛躁躁的,哎哟。崔红梅揉着额头,疼死我了!
宁宁同样揉着额头,顺便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车里,外面细雨绵绵,宁玉人下车一看,摇摇头说:不行,轮胎陷进去了。
山里地不好走,更何况刚刚下过雨,huáng烂的泥巴像怨妇的手,紧紧抱住轮胎不撒手,崔红梅下车一看,急了:哎呀,这可怎么办?天都快黑了,难不成今天晚上我们在车上过夜啊?
我早说了坐火车来,你不听,硬要我开车过来摆阔。宁玉人冷冷道。
好不容易有钱了,不拿来显摆,还能拿来gān嘛?崔红梅反驳道。
两人吵了一会,直到一个陌生的声音从旁响起: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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