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办法,似乎只有面具。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她醉酒回家以后,村长在宴会上颁布了什么命令。
从今天早上开始,街上走满了面具人。
各个姓氏的代表戴着代代相传的古老面具,做工jīng美,颜色绚丽,或神或鬼或shòu,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人戴着一模一样的面具,没有面孔没有五官的yīn阳面具,左边脸是黑色,右边脸是白色。
面具人,普通人,面具人,普通人,宁宁站在路中间,任由他们从自己身边走过,恍然间,似乎又回到了《逃票》结束后,自己从电影院内里出来的那天,放眼望去,电影院跟世界之间,面具人与普通人之间,失去了最后的界限。
你的面具呢?
宁宁循声转头,楞了一下:是你?
是她刚来村子那天,在荒郊野岭给她们三人引路的面具小哥。
他脸上戴着一张四面獠牙的狰狞面具,站在一条巷子口朝她招手。
宁宁朝他走了过去,跟他说:上次谢谢你了。
他笑着摇摇头,又问:你的面具呢?
他这么关心这个gān吗?宁宁回道:找不到了。
找不到了?青衣小哥笑了一声,要我告诉你丢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