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点水。
水喝完了以后,闻雨又继续抬手接水,又继续喂给她。
你也喝点啊。宁宁忽然说,然后双手向上捧去,同样捧了一掌心的雨水,递到闻雨唇边。
他笑了笑,没有拒绝,俯首在她手心里喝水。
第四日,闻雨病了。
呜呜,呜呜呜宁宁抱着闻雨不停流眼泪。
闻雨咳嗽了两声,脸上泛出不自然的红:别哭了,哭又不能解决问题。
我知道。宁宁哭着说,可除了哭,我什么都做不了。
她试过徒手攀爬,最高爬了一米就摔下来了,她试过喊救命,可是回应她的一直是知了的叫声,她试过祈祷,从佛祖三清妈祖到意大利飞天意面,没有一尊神显灵。当一个人什么都做不到的时候,她还能做什么?
她只能哭泣,痛恨那个害他们掉下来的人,痛恨这个毫无用处的自己。
怎么样?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她头顶响起,宁宁昂头看去,原本只能看见天空的井口,出现了一个戴着面具的青衣小哥,他低头对她笑,想好了吗?要我拉你上来吗?
你快点!宁宁朝他伸出双手,示意他快点想办法拉自己上去,心里打定主意,上去以后,才不管什么牺牲不牺牲,楼主不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