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都停下。村长仍坐在地上,两个儿子各扶一边,他艰难的站起来,呵斥了好几声,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肯听他的话,他转头对本地人说,别看了,快去阻止他们。
有一个人上前几步,但看身边的人都按兵不动,于是又退了回去。
村长,算了吧。有一个好心开口,都是村里的财主,何必得罪他们。
村长沉默的看着他们,父辈祖辈说一不二的权利出自于哪里?出自于祭祖仪式,出自于祭祖仪式上出现的人生戏院,但在戏院不再出现的时候,这种权威也就土崩瓦解了。
村民们怜悯的看着眼前这个糟老头子,又一个人犹犹豫豫的开口:村长,你我肯定是要老死在这里的,但其他人,还有其他人家里的小孩却还要出去的,想在外面混出个人样,只能投奔这些财主吧?
变了,都变了。村长看着他们,心中一片荒凉绝望,摇着头说:你们怎么都相信她,不相信我?她们都是骗子,母女两个都是骗子,根本没有什么第四幕戏,更没有什么票票
一张票从他面前飘落。
他的视线随之一起落地,看着它轻轻落在地上,漂浮在一片小水洼里。
薄薄一张huáng色的纸,左边盖着一张圆形印戳,印戳里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