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女士死了。闻雨沉默片刻,忽然道。
宁宁一愣:谁?
我的客人。闻雨松开手,克制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体跟脸上,他又重新变成了宁宁熟悉的那个闻雨,冷静自持的对她说,还记得么?之前我们一起去过她家,她浑身是血的开了门,后来被警察怀疑是杀了她男朋友的凶手。
经他提醒,宁宁记起了这个人:我记得她,她怎么样了?真凶抓到了没?
她自己都说得不抱希望,因为一个看不见的人,怎么抓?
果然,闻雨摇摇头,说:因为受不了世人的非议,她自杀了。
宁宁沉默了下来。
今天的闻雨让她感觉有点陌生。
虽说只是病患关系,但他此刻表现出来的冷漠还是让她有点心惊,那种新闻联播般的语气,那种无动于衷的态度
定了定神,宁宁问:说起来,之前你跟我提过,秦女士的前夫,是个戴兔子面具的面具人,对不?
一张画纸铺在桌上,纸笔都是闻雨提供的,这不奇怪,即便最后从事了医生行业,他还是改不了随身携带绘画用品的习惯。
差不多长这样宁宁一边在纸上勾勾画画,一边说。
我看看。闻雨站在宁宁身后,眼睛盯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