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只是玩弄你。宁宁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冷冷道,就像那些个少爷老爷玩弄戏子一样。
还是夜晚,还是他们头一回见面的地方。
戏楼的雅间里,她一身戏服,脸戴面具,姿态慵懒的坐在太师椅里,而陈双鹤站在她对面,眼睛里不再是孺慕,不再是盲目的崇敬。
而是愤怒,以及偶像幻灭的痛苦。
我在这个戏院里呆了很多年了。宁宁顿了顿,她不习惯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于是语气缓和了些,希望他们的关系能缓和些,多少有才华的戏子因为这个,最后被骗了心又骗了身,能够嫁过去的只有极少数,大多数都被始乱终弃,你呢?你比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都有才华,你有青史留名的资质,也要自甘堕落,学他们用青换一笔钱吗?
借口!
宁宁笑容一僵。
口口声声是为了我陈双鹤胸膛起伏,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略显激动的说,可我从来没让你杀人!
笑容完全从宁宁脸上消失,她不再温柔不再妥协,眼神冰冷的盯着陈双鹤,就像她在地狱里盯着其他人那样:我杀了台柱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话?
陈双鹤一愣。
我杀了邓兰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话?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