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芍对国学也挺感兴趣,也就答应了下来。
自此之后,她每日早晨、中午往山上去,下午放了学就去周教授家里,日子过得充实起劲。
周教授在离周旺家不远的地方,另盖了房子,一间主屋,东西两间厢房。西厢房是夏芍和胖墩学书法国画的地方,周教授是胖墩的二爷爷,周教授既然要开班授课,就索性把他也带着教上了。
这天放了学,夏芍和胖墩来到屋里,两人刚在桌上铺好了宣纸砚台,就见周教授捧着件东西,小心翼翼地进了屋。
胖墩好奇,率先跑了过去,往桌子上一瞅,问道:“二爷爷,你拿着什么?”
“哎呦,小心点!碰不得,碰不得!这可是老物件,摔着了要心疼死的。”周教授宝贝似的护着那东西。
夏芍走过去一看,只见桌子上放着一方砚台,四面浮雕刻着灵芝状云纹,石质细腻,色泽黑润,砚底有款,刻着“船山张问陶”的行书,另有“船山”、“张问陶印”、“莱州太守”的篆体印章,雕刻精细,品相完好。
张教授面色激动,简直就像淘到宝的小孩子,也不管面前的两个孩子才七八岁,就拉着他们分享起他的喜悦来,“爷爷跟你们说啊,这方端砚可是今天去市里一中授课,回来是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