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仇怨的话,不会无缘无故放蛊。当年瘟疫横行,有些治病良药只有苗寨的深山里才有,寨子里的人还以蛊驱疫,做下不少功德。只是外界对苗寨太过畏惧,不肯接受以毒攻毒的驱疫法子,寨子里的人有此行事,多不为人知。明明是除疫有功,还被人认为是下蛊害人。那几名青年闯寨,激怒了寨子里的人,这才扣了下来,小施惩戒。”
唐宗伯说到此处,叹了叹,看向衣妮,眼神悲悯,语气感概,“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故人之后,这孩子也是个重情的,为母报仇不惜背负叛寨的名声。唉!你放心吧,这件事既然是碰上了,那我也不能不管。这回这人既然敢回来,就定让她有来无回,为你母亲报仇!”
衣妮坐在一旁,闻言起身。夏芍还是第一次看见她用尊敬的目光看人,“唐前辈,多谢您!等我为阿妈报了仇,给您老立长生牌!”
唐宗伯连忙摆手说不必,但衣妮目光坚韧,晚上屋里明亮的灯光下晃晃如刀刃,显然是下定了决心。
唐宗伯当即叹了叹,不再说什么,而是开始布置明天的事。
明天是衣缇娜和泰国降头师们从泰国启程来京的第三天,徐天胤称他们最快要三天才会到,但并不能保证他们三天一定能到。他们从云南入境,路上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