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憧抬眼回视了一眼,表示收下赞美,还是都统大人你识货啊,那个襄什么王的,竟然一眼都不看老子。
呵呵,襄王,这水榭的女人都不错,要不你今晚就留下吧?都统赞了一下周憧的琴,又转头对自己的好友安利。
你若看得上,便自己留下就是。襄王转着手里的酒杯,浑身上下的气场略显沉重。
唉都统闷头闷闹地试探:是不是你那王府里又死了人?也就是他才敢这么问,谁都知道这是襄王的禁忌。
母妃她,总是不死心。襄王牵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其实他自己何尝死心。看着贤太妃为他愁白了头发,他何尝不想娶妻生子。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都统大人叹气,襄王为了这件事已经把自己折腾得名声发臭了。除了他这个自小的伴读,还有谁往襄王身边凑近乎,根本没有。
堂堂一个王爷,却过得比小家小户的男人还不如,也真是命定。
算了,不说也罢,喝酒。襄王自斟自酌,有一种借酒消愁的意味。
都统陪着他,从前半夜喝到后半夜。也幸亏明日不用出cao,要不然可就爬不起来。
可算是醉了。都统自己也是满脸迷糊,无意间瞥见周憧还在,他摆手说:横舟公子,你且回去吧,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