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细白的脖子,就被他单手扼住,整个人被用力抵在了柱子上!
颜千澜五指修长白净,却像铁钳一样,稳固得一塌糊涂糊涂。他并没有下死力,拇指只轻微地压迫着她的气管,掌心触到温热的皮下搏动着的脉管血流。
相比起微乎其微的ròu体上的痛苦,这个动作,其实是控制的意味更重。
尽管呼吸尚还顺畅,宁婧却还是忍不住屏息凝神。
你想两清?颜千澜眼珠泛着一片毫无温度的釉色:你凭什么和我两清?
宁婧抬起头与之对视:如果你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能解气,那你就来吧。
颜千澜勾起了一抹讥诮冰冷的笑:你可知道,当你弃我于峤山谷底后,我付出了什么代价才活了下来?夺你的xing命,对我有什么益处?
宁婧愣了愣,忽然神差鬼使地低声说了句:对不起,千澜。
颜千澜微怔。宁婧又道:说出来你大概不相信我当初之所以这么做,不是出于我的本愿。
这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幸淮与施槐的声音,颜千澜冷哼一声,松开了手,话题就此打断。
甫一得到解放,宁婧便捂着脖子gān咳了起来。
这个时候,全程不敢作声的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