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完全猜不透,有时候却都写在了脸上。
说罢,峥河伸手拾起了那根滑溜溜的筋,面不改色地塞进了瓦罐里。最臭的部分被他gān了,宁婧乐得轻松,左右一瞧,屋子的角落,有一盏没有被打斗波及的烛台上,上面的蜡烛差不多燃尽了。宁婧连忙把它拿了过来,滴蜡封住了狭小的罐口。
一切办妥后,宁婧才以传音通知了金光宗的人。那些人在原地蹲了半个晚上,都没有等到前去协助的信号,还以为鸠刎没有上钩。这会儿,忽然接到鸠刎已被杀死的信息,不由大吃一惊。
众人赶到了宁婧所说的地方的时候,那座破败的屋子正熊熊燃烧着,濒临倒塌了。
还未散尽的妖气,足以证明鸠刎的尸身还在里面。但火势使然,已经不能进去捡漏了。对于自己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宁婧已经准备好了解释。
其实,这事儿本来就不合常理。细究起来,是没有天衣无fèng的解释的。但鉴于宁婧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太过高qiáng,又实打实地解决了鸠刎这个大麻烦,金光宗的弟子,倒没有在鸠刎的筋上盘问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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