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卡尔洛的手腕,卡尔洛如梦惊醒,松开了手,把手藏在了海水下。
对了,我有件事要跟你说。宁婧一拍脑袋,这才想起了这趟来的目的之一。
她现在是个伤号,若老是往外跑,不仅伤口好得慢,还可能惹来怀疑即使是神经再大条的人,恐怕也能看出不对劲了吧。
所以,在伤愈之前,必须减少和卡尔洛的见面,这是对他的保护。
宁婧摸了摸卡尔洛湿润冰冷的脸颊,诚恳道:从今天开始,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可能不会经常来海边了。
宁婧的手心很暖,可触摸卡尔洛的时候,他只感觉到一阵阵的寒意。
卡尔洛盯着宁婧的眼睛,轻声确认道:你不想见我了?
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宁婧连忙否认,给他吃一颗定心丸。
卡尔洛脸色稍霁。
鉴于上一次放了卡尔洛飞机,宁婧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只好又补充道:不是再也不见面,只是次数减少而已。而且,具体什么时候能恢复以前的频率,我也说不准。
宁婧说得很诚恳,除了屁股被捕shòu夹夹到这点语焉不详外,她基本没有撒谎。
可是,有时候,说的人是一个意思,听的人又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