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看到远处的天边不知何时已经乌云密布,水汽翻滚,电光隐现,湿润的细雨飘到了脸上。这的确不是下海的好时机。曼越洋的天说变就变,海上bào风雨有摧枯拉朽式的破坏力。他们这几艘中型的船吃水线太浅了,根本抵御不了,若不回港,很可能会被海làng倾覆。
刚才,若洛特贸贸然跳进海里,一旦游远了,可能就回不来了。
众人只好回到岸边,刚把船停进港口,登上陆地,bào风雨便开始肆nüè。宁婧把挡雨的兜帽戴上,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喊住了她:队长,谢谢你刚才拦着我,不让我下去。
小事,不用谢我。宁婧心不在焉地说完,就要登上马车。
不,队长。洛特上前两步,激动地说:我见过很多有名气的猎人,并不是谁都像你这样,把手下的命看得比猎物更重。这份恩qíng我记住了,请让我追随在你身边吧。
宁婧并不需要一个拖油瓶,一口回绝:不需要。你好好活下去,就是在报恩。
洛特失望地眨了眨眼,视线扫到了宁婧的手指,一惊一乍道:队长,你的手指在流血!
宁婧低头一看,果然,白皙的指尖被锋利的银丝勒出了一道细细的血线。刚才紧张过度了,竟然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