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你跟我来。”
容靳修在宋家的一间客房里面。
苏樱打开门想进去,发现门是锁着的。
盛嫣说:“别费劲儿了。”
说罢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把钥匙:“幸好我有所准备,苏樱,我不管你们之间怎么了,今天一定要把事情解决了才能出来,我再也不想看到阿修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这根本不是他。”
盛嫣将钥匙放到她手里以后便离开了。
手里的钥匙冰凉,苏樱却觉得像块烙铁一样,带着炙热的温度。
怔了一会儿,就打开了门。
铺面而来的一阵酒味,倒是跟容家地下酒窖的味道有些相似。
屋子里面没有开灯。
苏樱也没有开灯,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窗帘也被拉的密密实实,透不出一丝亮光。
这是容靳修的毛病,极度生气的时候,就喜欢一个人呆在密闭的屋子里面。
不开灯也不开窗。
和普通人一样狼狈和难堪,一样需要一个狭小的空间去舔舐伤口。
苏樱走了进去,却没有看到容靳修。
屋子里面一片黑暗,她也没找到灯掷。
苏樱踩到地上滚着的酒瓶,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