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预约。”
苏开心走了过去，将文件放下：“燕京昊，我想和你谈谈。”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开心，我没事，真的，不用担心我。”
苏开心狐疑的看着他。
他伪装的实在不太好，眼底的血丝和脸上的疲惫早已经出卖了他。
燕京昊揉了揉眉心：“好吧，我承认，并不太好。”
苏开心原本想同他好好聊一聊，但是看到他此刻的表情，却忽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苏开心说：“我现在真怀念我们念大学的时候，那时候虽然很辛苦，但是所有的朋友都聚在一起，大家的心思都是透明的，不过短短几年时间，竟会变得这般不一样，我想穆沐也不过是利欲熏心，所以***真的是一个害人不浅的东西，能将一个鲜活而善良的人变成这个样子。”
燕京昊的神色有些深渊，站在燕宸大厦的顶端，隔着透明的落地玻璃窗，几乎能看到整个城市。
往下望去，甚至能看到迷雾云层。
燕京昊的声音仿佛便是从那些迷雾中穿透出来，悠远和模糊：“她都是为了我，是我对不起她。”
苏开心觉得此刻燕京昊脸上的愧疚和悲伤是真的。
也是这一刻，苏开心觉得，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