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窗帘拉开一小部分,能看见外面明亮的天色,一晚上已经过去了。
huáng单记得昨晚男人一旦有停下来的苗头,他就立即给对方咔嚓掐掉了,为比赛拼死拼活,哭的喉咙都哑了,几次濒临昏厥。
房门从外面推开,有脚步声靠近,停在g边。
huáng单把半垂的眼皮撑开,看到男人端着杯水,衣着随意,姿态是平时的沉稳,跟他的身受重伤,半死不活截然不同。
明明对方才是gān苦力的那一位。
江淮撩开青年额前的发丝,再不醒,我就要背你去医院了。
huáng单动动嘴唇,喉咙很疼,他张口,声音哑的不成样子,你怎么在家?
你这样子,我能上哪儿去?
江淮没好气的说,我要是真丢下你出门了,满脑子还不都是你,搞不好就会因为走神,被撞死在马路上。
他把水杯放g头柜上,单手托住青年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去把对方脸上的眼泪擦掉,你都哭一晚上了,怎么还哭,眼睛不想要了?
huáng单吸吸鼻子,太疼了。
江淮皱眉,给他擦眼泪的动作更轻,哪儿疼?
huáng单哭着说,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