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摔哭了,他边哭边去把地上的男人拉起来,你怎么跑出来了?没摔着吧?
江淮垂着眼皮,我没用。
huáng单的眉心蹙了蹙,这话我不喜欢听,以后不要说了。
他看看男人的嘴唇,破了,去漱漱口吧。
江淮拽住青年,呼吸都是抖的,我昨晚做了个梦,梦到你走了,你说你受够了我这个残废,再也不回来了。
huáng单擦掉男人嘴角的血,梦和现实是相反的,除非我死,不然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江淮低喘着,喉咙里有压抑的哽咽。
huáng单拍拍男人的背部,除了你这里,我哪儿也不会去。
江淮挺直的背脊弯下来,脸埋在青年的脖子里。
huáng单的脖子里有温热的液体,他把男人抱的更紧了些,眼泪也止不住,弄的满脸都是。
从那以后,江淮处处跟着huáng单,能自己做的就绝不让他碰。
huáng单怕疼的体质在这地方生活,处处都是艰辛。
有一天,huáng单要杀jī炖汤,结果他不小心把自己的手指头给割破了。
江淮很无奈的给他包伤口,杀个jī竟然能割到手指,你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