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而夏冬是最难熬的两个极端。
冬天冷的人喘口气都是断断续续的, 冻到头盖骨发疼, 夏天热的人没地儿下脚, 想爬到墙壁上去。
张瑶到公司时, 脸都晒红了,她从背在身前的小白包里拿出一包湿纸巾,抽了一张擦擦脸上的汗水,张开的毛孔拼命的汲取着湿纸巾里渗出来的丝丝凉意。
好受了些, 张瑶扭头找垃圾篓丢纸巾,发现男人还在, 她愣愣, 戚大哥,你不是说有事要办吗?
戚丰动动嘴唇, 快烧到屁股的烟抖了一下,他的声音模糊,不急。
张瑶没多问,她来过公司,知道她哥的办公室在什么地方, 于是便轻车熟路的去了二楼。
早在半小时前就下班了,几间办公室的门都是关着的,整个走廊寂静无声。
张瑶去左侧的第二个办公室,她敲敲门,哥,我是小瑶,你在不在里面啊?
门里没有传出任何回应,也不见什么声响。
里面没人。
这是在张瑶连着喊了好几声后才确定的一个事实,如果有人,哪怕是睡着了,她有意拔高了嗓门,不至于听不到的。
戚丰把黏在嘴皮子上的烟拽掉,嗓音比平时更加沙哑,你哥会不会在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