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蹙紧眉心,眼睛也红了,哆哆嗦嗦的说,你轻点咬我,好疼。
戚丰听不了那哭泣的声音,唇上的力道更重,铁锈的味儿在唾液里蔓延着,越发的浓烈。
huáng单疼的哭出声,眼泪滑进俩人相依的唇舌之间,那股子咸味儿也加入进来,把唾液里的温度搅的更高。
戚丰从青年的嘴里退出来,在他破了的唇上啄了好几口,就去亲他的耳廓,脖颈
两个多小时后,宿舍里的嘎吱嘎吱声没了。
戚丰的烟瘾犯了,却没抽烟,只是剥了颗薄荷糖丢嘴里,他喘一口粗气,汗珠从突起的喉结上滑过,叔叔这条老命早晚要死你手里。
huáng单把湿漉漉的脸埋在被子里蹭蹭,不想跟他说话。
戚丰用舌尖把薄荷糖裹到一边,他俯身,唇贴在青年湿热的后颈上,低哑的笑,乖,不哭了啊。
huáng单的耳边响着男人的声音,叔叔一大把年纪了,过了耍流氓的阶段,现在只能认真的喜欢一个人,谈一次恋爱,结一次婚,好好过一辈子。
他抿嘴,我也是。
戚丰没听清,你说什么?
huáng单吸吸鼻子,把脸从被子里露出来,声音里带着哭腔,我说,我也只能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