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茂猜想是农大没意思,换个学校没准就有了,反正他不喜欢这里,你经常在屋子里弹吉他,我们还以为你是音乐学院的。
齐放说,爱好而已。
三人聊着天,不觉得巷子很难走,七拐八拐的就拐出来,他们还没走近,就闻到了厕所自身的体香。
里面的灯是坏的,跟隔壁女厕一样就一个长条,站上面撒尿,大号就蹲着。
来不及了就捡着哪儿有空地就在哪儿解决。
huáng单先出来的,齐放在他后头出来,俩人身上都带着一股子味儿,没别的法子,只能等夜风来把那味儿chuī掉。
齐放仰头看天,月亮真圆。
huáng单,嗯。
齐放清清嗓子,我算命真的很灵的,你要不要算算?
huáng单说,不算。
齐放神秘兮兮的说,我知道你为什么不算,因为你没命可算。
huáng单没说话。
齐放龇牙咧嘴,我只是开个玩笑,不好笑吗?
huáng单还是没说话。
齐放脸上的笑意顿住,尴尬的说,抱歉,我以为你不介意的。
huáng单说,没有人不介意。
齐放抓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