ù言又止,主任,你的小外甥要在这里住多久?
聂文远看着新闻上的抗洪画面,怎么?
吴奶奶叹口气,亲兄弟的差别很大,老幺的xing子也不知道像谁,从小到大就是个捣蛋鬼,一下也闲不住,我头一回见他的时候,他在泥坑里蹦跳,溅了我一身泥巴,之后每次都要整出事qíng,我就没见他老实过一回。
这些年他没gān过一件正事,劳改结束了回来,也还是跟那些个不正经的人在一起,不会有大出息的。
见沙发上的人没表态,吴奶奶就接着说,我是担心,他在这里会给你添乱,毕竟是你的外甥,到那时事qíng真发生了,你姐来说一声,你也不好再去计较,那吃亏的就是自己了。
他手脚一直就不gān净,偷他哥哥姐姐的钱出去玩,还偷家里的,不知道悔改,没皮没脸惯了,这房子里楼上楼下的贵重物品多,我是怕
聂文远开了口,多虑了。
吴奶奶知道不能再往下说了,到底还是没忍住,你看他那身衣服了没有?我让他脱下来,说要拿去洗,他不睬我,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我还从来没见哪个小辈那么不懂事过。
聂文远听老人这么一提,才想起来那孩子在饭桌上的qíng形,衬衫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