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远的眉头全部皱了起来,擦个药酒就哭成这样。
huáng单压抑着抽泣, 我只是怕疼。
房里弥漫着一股子药酒的气味,有点刺鼻,舅甥俩绕来绕去,还在原地打转,一步都没迈出去。
怕疼,有多怕?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除非把自身的那种疼痛用数据计算出来,再制造出同等数据的机器,让谁来体验一把,否则外人是永远感受不到的。
感同身受这个词语到底还是存在着偏差。
huáng单的蓝色衬衫都哭湿了一块,那块儿的颜色深,挺显眼的,还在逐渐扩散。
聂文远颔首,去洗脸。
huáng单边擦滚到下巴上的泪水,边摇头,等会儿,不疼了再去洗。
不然洗了也是白洗,他知道的。
聂文远看着自己的小外甥,终于露出仿佛是第一次见的怪异表qíng,但是却在转瞬即逝,他的烟瘾犯了,口袋里没有放,在书房搁着。
那次为什么要那么做?
聂文远这句话问的非常突兀,没头没尾的,让人听着纳闷,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huáng单却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用手擦脸,当时什么都没想。
这个男人是不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