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过来扶一下椅子。
聂文远站在椅子上擦灯,毛衣袖子卷上来一截,露出jīng壮的小麦色手臂,他的鼻梁上挂着眼镜,神qíng认真严肃,扶稳了,别走神,你舅舅的年纪大了,容易闪到腰。
三十多岁,正值壮年,还没老呢,就开始卖老了,等到老了的时候,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huáng单两手按在椅子两边,腰不好?
聂文远听出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不要担心,有些事上面不成问题,小于要是不信,我们可以试上一试。
huáng单仰头看去,还是别说话了,先把灯擦完吧。
聂文远擦的仔细,他有qiáng迫症,还是细节控,一个小灯一个小灯的抠着边缘擦。
huáng单的脖子都仰酸了,算了,我来吧。
聂文远低声道,小于,你扶椅子,别说话。
huáng单仿佛看到了一个顽固的老头子,不听劝,讨人厌,他的嘴角抽了抽,一下子没绷住,就笑出了声。
聂文远听着笑声,就不自觉的往下看,结果手一抖,人也一偏,晃动着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huáng单心有余悸,伤口没事吧?
聂文远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