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瞥他两眼,你脸上的问题不是黑,是比例不对,眼睛太小,鼻梁往下塌,嘴唇偏厚,下巴短了,脖子也短,哥们,听我一句真心话,你还是抓紧时间让心灵美起来吧。
刘峰把椅子一拉,我去死了,再见!
上午下午两个温度,那一点儿自然风到下午就没了。
教室里有两个电风扇,都在中间,前后两边的学生都扇不到什么风,边拿糙稿纸扇边做题。
huáng单在做数学的练习册,手臂在桌上压出一道水迹,他没下课就打报告去了厕所。
阿姨拖过地,还没gān,厕所里弥漫着一股子腥味。
huáng单上完厕所出来,走到门口的时候,一个没注意就滑了一跤,人往前摔去,他没倒在瓷砖地面上,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人躺在他的身下,做了他的垫子。
陈越浑身僵硬着,两只手举在半空,根本不敢放在huáng单身上。
huáng单跟他四目相视。
和那时候一样,陈越躺着一动不动,像只不小心翻过来的乌guī,等着主人再把他翻过去。
huáng单也问出相同的话,只是这次多了别的qíng绪,几不可查,你没事吧?
陈越瞪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