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就在第二排跟车门中间有个小凳子,能卡一个人,最后一排再使劲挤一挤,能塞进去一个。
陈越看一眼huáng单,见他没反应就挥挥手。
车里没冷气,热的跟蒸笼似的,人挤着人,汗味混着口气在空气里漂浮,不断刺激着人的耐心,司机不管大家的催促,他不死心,指着去市里的路上再多拉两个,同学,赶紧的,你们上车了就马上走!
陈越笑笑,煞有其事的说,我晕车,只能坐前面,不然上车就吐。
这时候,车里响起怨声,都是年纪大点的在说,小少年不敢这么来,对社会对大人的世界有着本能的畏惧跟戒备。
师傅你到底走不走啊?
已经坐不下了好吗?再上来俩人要往哪儿坐?
真受不了,本来就超载了,多赚几个钱连命都不要了吗?
师傅,这都几点了啊,我还等着回家吃午饭呢,麻烦你快一点。
车里在吵,路上的两个同学又不上车,司机烦躁的咂了下嘴皮子,什么也没再说,直接就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大关唯一不方便的就是搭车,每个周六下午,各地的面包车师傅都会过来等着,先到的同学可以挑选位置,后来的同学别说挑,还有个能挤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