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苦恼。
“这谁知道？大家拍《宿醉》的时候还是一边拍、一边笑呢！谁能料到首日票房还不到一千万……”
“是不是被人偷票房了？”
“偷票房？你以为现在是二十年前啊！电影协会现在查出敢偷票房的影院，都是直接停营，不带商量的，谁敢？”
“可恶了！票房这么低，肯定和《宿醉》上映前被不断抹黑的有关。”
“没办法，咱们争的是春节档，咱们和其他六部大片的人脉相比，差太多了，被抹黑也不意外……”
“咱们名气不行也是一方面。《宿醉》里连个大腕都没有……”
一群人吵吵闹闹，马维成又抬手看了看手表，然后扭头问冯畅道：“冯经理，大舒老师他到底什么时候来？咱们这可都等着他商量对策呢！《宿醉》都这样了，他难道一点儿都不关心？最后票房要是太惨，赔钱的是他啊！”
“呵呵……诸位都别急，大舒老师他马上就到了。你们等着，我再打个电话催一催……”冯畅干笑一声，拿着手机走出办公室，脸上挂着笑容，心中却在无力地吐槽着——
赔钱？舒泓明要是在乎赔钱，昨晚收到他短信的时候，就跑工作室加班来了。
在那位爷眼中，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