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何能将一个女人的愤怒和理智推到崩溃的最高点,她伸手,体贴而暧昧的替袁东晋整理了一下领带,笑得温婉,“去忙吧。”
眼角余光瞥见汪予问眼底明显的嫉妒情绪,勾唇笑得明艳。
“好。”他垂着眼帘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转身和汪予问一起离开。
陈眠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彻底的消失在门口。
秦桑收回目光,望向微微垂首的陈眠,“你就这么放心他们一起?”
陈眠的眸色很淡,语调也是淡淡的。“不然呢?撕破脸皮禁止他们来往?你知道,这种事情不现实。”
“你就不担心他们会出点什么事?”秦桑继续补刀,“尤其是工作上,一对男女喝了点酒,就会借着酒劲装疯做某些事情,俗称——酒后乱性!”
陈眠睨了一眼秦桑,“秦桑,你一个姑娘家,思想可以不要那么龌蹉么?”
“呵!我总比某人装纯真来得清醒!”
陈眠说:“如果他们要有什么,我拦也拦不住,既然这样,我何苦要将我自己整成一个怨妇?”
“您老人家这二十八年还真是没白活!”
袁东晋和汪予问换了另外一家服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