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辩不过,索性闭嘴不言,不耐烦的地伸出手,“疼,赶紧擦!”
温绍庭见她气鼓鼓地撇开脸,不在是一张死鱼脸,心情好了几分,挤出药膏轻轻在她的手背上涂抹均匀。
冰凉的药膏,随着男人之间的热度触碰着肌肤,陈眠心底微微一颤,她用眼角余光瞥了他一眼。
陈眠忽然就想起了袁东晋,在她需要的他的时候,他永远不在。
在对看下眼前的温绍庭,在她受伤的时候,即使态度不友善,却心细地替她处理伤口,为她考虑,明明他们之间不过就是一个合作伙伴的关系。
为什么在她受伤的时候,需要人照顾的时候,袁东晋甚至不还如一个合作伙伴。
从前是,现在亦然。
过了一会,她说:“温先生,你知道我是已婚的身份,虽然我们关系正当,没什么见不得光,但毕竟言论是一把无形的利刀,我想我们还是不要住一起比较好。”
擦好药,温绍庭起身去洗了一把手,重新回到她的对面位置坐下。俯身亲自接上她刚泡到一半的茶活,修长而微粗的手指,灵活地摆弄,那如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得陈眠一阵怔忪。
他将一杯茶推到她的面前,温漠的嗓音听不出他的想法,“我以为身正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