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从机场回来。”
他捻灭了烟头,一步一步朝她走进,高出一截的他微微弯腰,勾唇痞笑着,“啧!爷爷的寿宴你就记得那么牢,那么我呢?你想我了没有?嗯?”说着,他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低头就要吻她。
陈眠头一撇,他的唇堪堪落在她的唇角,她伸手推他,秀气的眉头一颦,“脏!”
脏。一个字令他心头一跳。
很久以前,她也说过他脏。
他眯着眸子,挑眉邪恶一笑,“袁太太,我哪里脏了?嗯?你给我说清楚……”他低头附在她耳边,对着她耳蜗吹气。
陈眠几乎是条件发射地用力推开他,全身抑制不住的鸡皮疙瘩,胃部一阵恶心的感觉。
袁东晋僵着身体,黑着脸看着她,咬牙切齿地掩饰自己的惊慌,“袁太太!”
陈眠强忍着要吐出来的恶心感,扯了扯唇,凉凉地笑,“我是说我刚下飞机,身上很脏,你想到哪里去了?”
闻言,袁东晋堪堪松了口气,陈眠又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说:“你这么敏感做什么?难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心虚?”
他腰杆一直,瞪她,“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没有最好。”她淡淡的笑,“我刚下飞机很累,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