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底藏了多少的事,他忽然好奇起来。
然而,面具戴久了,就会变成皮肤,想要揭开,又谈何容易?
——
陈眠如同几个月前,在暴雨里被温绍庭捡回家的失足少女,更确切地说,是一只流浪宠物。
第三次进入他的家。她有些恍惚。
他家里没有准备任何的女性用品,所以他拿了一双男士的毛拖给她,陈眠低头看了一眼,脱下鞋子,穿上那一双不合脚的宽大棉拖。
“进去。”男人浑厚温漠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噢。”
一连几度的打击,又在江边上默默地哭了一场,她的温软的嗓音有些沙哑,淡淡的语调有些狭促,拖沓着脚步啪嗒啪嗒地走进客厅。
刚走没几步,就听见楼上传来一阵动静,然而是温睿稚嫩的嗓音:“二爸!”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陈眠闻声也抬头望向楼上,之间温睿穿着一身休闲卫衣,卫衣帽子还戴在他小脑袋上,肉呼呼的一张脸露出来。
他原本兴冲冲地准备跑下楼,看见陈眠的时候却生生顿住脚步,然后兴奋地大叫:“绵绵!你来了!”
之后就不顾三七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