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把症状给他说了一边,试图给陈眠吃点药。
可陈眠药片刚咽下去,又全部吐了出来,整个人都痉挛起来,那模样太吓人,秦彦堔只要让那个医生亲自过来一趟。
幸好那医生距离这边别墅不是很远。大概半小时路程就到了。
这医生,是上次在医院帮陈眠检查过的那个男医生,他替陈眠量了血压,血糖很低,伴随着低烧的症状,因为吃药会吐,那医生给她扎了点滴。
“她这是宫寒引起的生理痛,没办法根治,只能慢慢把身体调养好,不要再受寒,另外,她要禁止吃避孕药。”
陈眠迷迷糊糊地睡了,隐隐约约似乎听到医生在说话,但是听得不清晰。
昏昏沉沉的睡眠里,总感觉有人时不时地回碰要碰她的额头,想要睁开眼看一看,但她实在太疲倦了,眼皮沉重地睁不开。
等她在醒过来,腹部的痛感已经缓了过去。房间里很安静。
房门被打开,温绍庭手里端着东西,抬脚走到了床边,淡淡启唇,“还会很痛吗?”
男人温淡的嗓音磁性十足,有些温柔缱绻的味道。
陈眠怔了怔,苍白的唇有些干燥,刚睡醒的缘故,温软的声线卷着些许沙哑,慵懒散涣,“好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