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东晋眸色一冷,有些疲乏地问,“她又怎么了?”
自从说了要送她出国,她就动不动就闹情绪,袁东晋觉得很累,甚至想要逃离她。
保姆几乎要哭了,“太太被她母亲推下楼梯了!”
“你说什么!”袁东晋一愣。
“先生,你快过来,出了好多血……”保姆也是吓傻了。
袁东晋转身上车,吩咐保姆,“打急救电话!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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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驶出别墅区,陈眠看着繁华的街道,人影撞撞,她回头,盯着男人冷贵的侧脸,温淡地说道:“温先生,今天谢谢你。”
温绍庭开打着方向盘,抬眸瞥了一眼后视镜,“帮我点一支烟。”
陈眠微怔,但还是弯腰伸手到暗格里去拿出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根,送至他的唇边,温绍庭低头衔住,陈眠顺势帮他点了火。
叮一下,蓝色的火苗跳跃着,一抹腥红带出青烟缕缕弥漫在车厢里,陈眠瞅着打火机上摇曳的火苗,面容怔然,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和她,细致微末的合拍默契。
她活了二十八年,从未如此体贴地帮一个男人点烟,手指僵硬了半响。
前面有